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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A的每日心情 | 怒 2025-3-17 10:19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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簽到天數: 232 天 [LV.7]常住居民III - 推廣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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娇妻爱女【连载】
, E( E# j7 p& `' y
' }; F. _4 q1 N+ s第一章
1 C& ^9 G" p1 H: S/ c2 w: I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末,我出生在华北平原西部太行山麓的一个名叫桃园的小
3 K' o& ]7 c! l5 s" p山村。
) c2 u( C, V3 \0 d' x 村子不大,只有五六十户人家,这里山林茂密,溪流综综,的确是一个小小2 J7 |$ E4 }( V* V: |8 V
的世外桃源。村里土地不多,所以粮食产量不高,但我们村有一个很大的桃园,/ }- e/ E3 h0 u
出产的水蜜桃可是全国有名的,我想,村子叫桃园倒是名副其实的。0 W/ @: k }5 P4 g
那个年代,文革的滚滚洪流席卷神州,这个偏僻落后的小山村也未能幸免。
. J# n1 ^" Y) t8 a8 n公社给村里下达的地富反坏右指标难坏了村长贾长贵,村民们个个勤劳朴实、与
0 x# N5 h8 l9 T, i2 N3 m8 a6 g世无争,还真难找出「阶级斗争新动向」,最后在公社书记的严厉威逼下,贾长" R/ e6 h, ^. z" J5 @9 u
贵苦苦思索了几天后,居然将我们家划成了富农,理由是我爷爷解放前曾经在农/ o! V9 D- F( O1 I5 ?8 o% c
忙的时候请过外地人为我们家打过短工收割庄稼。- M6 C+ f$ d) j8 }5 Z* i6 P
这下子,我家就惨了。公社书记亲自坐镇,在我们村搭了台子,带来的民兵7 {; I! j) w- n: c
端着枪押着五花大绑的我父亲上台批斗。几次批斗下来,脾气暴躁的父亲也不得1 ^0 o3 p, U* ?4 S: E" W& \9 ]
不老实了,尽管他皮糙肉厚,身体上的折磨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,但心理上的屈1 k+ M5 ^8 X! \* F
辱使得他的性格变得阴冷。
( R4 H, A8 ~4 e 我的出生总算是给家里带来了一丝喜气,因为比我大两岁的姐姐是个丫头片8 x, h- t! } B. [, Y8 s
子,不能承继香火,所以父亲不喜欢她,早就盼着接下来能有个男孩,我的到来3 d9 z5 C! i- c
满足了父亲的心愿,所以他很宠我,给我起了个名字叫袁智勇,大概是希望我智+ l$ X. o0 M0 Q& T2 m
勇双全的意思吧。
% c" X/ ~# x; z. Z( S 可是,随着我慢慢地长大,父亲越来越不喜欢我,因为我身体单薄,性格懦
9 U0 v, T9 C& o' o弱,在外面经常受人欺负,动不动就哭鼻子,父亲认为我根本不像他,没有一点7 |0 I5 M! \- s4 r
男人的气概。
4 ~ F6 W$ [5 P. \) n 因为阶级斗争,父亲在村里很孤立,导致他在家里脾气更加暴戾,打骂老婆
6 j4 X3 t& l& E8 c2 P+ T5 I孩子成了家常便饭,常常是我在外面受了欺负回家哭诉不但得不到同情和安慰,
" b& F' X3 ]8 V反而会遭到父亲的二次毒打,使得我对父亲畏之如虎。好在有温柔善良的妈妈和; K& `7 F* M+ N: ]1 L
活泼大方的姐姐,家里的气氛才不至于那么冰冷。9 ^/ J2 ]) F$ U, |4 W2 ]: y0 W% y
我打小就非常依恋母亲,吃奶吃到七岁,这件事至今在我老家仍是个笑柄。
$ Q* [) J d, J' Q母亲也极溺爱我,总是尽她的最大努力满足我的任何要求,在那个艰苦的年代,
" r4 h6 }/ d$ u+ ~; I4 }我在家里的伙食是最好的,父亲虽是一家之主,脾气也不好,但在吃饭方面也很
7 N& p8 Z1 { W$ \照顾我,有一点好吃的总是让我先吃,也许是希望我的身子骨能养得壮实点吧。
1 Y8 }0 w6 c) i. \" K" R. |' _ 姐姐也很宠我,什么事都让着我,有时候我耍赖皮想激怒她,甚至不讲理地; E; p4 s0 j4 H- j8 m) J* a. f% `
打她,她也容忍,最多就是委屈地眼含珠泪,自己跑到没人的角落偷偷地哭泣。
) v. W' \( S# o; Z p5 T姐姐从小心灵手巧,干家务活是一把好手,干农活也是行家,可我不明白的是为
1 V' ~8 q' O0 q什么她就是学习不行。
" M# f. `4 X' P9 D% V5 m3 [# m 我们村有一个小学,五个年纪五个班,每个班有十几到二十几个孩子不等,8 Y& W A/ @; ]+ M% ~
学校有两个老师,一个教语文,一个教数学,这两个老师都很喜欢我,因为我一
0 i4 p& f, h4 r1 _2 J2 x$ F直都是学习成绩最好的,尽管我学习一点都不刻苦,但我一点就通、一学就会,. `4 G: E6 ^7 Y& c! w1 X! q+ m
在学习方面极具天赋,老师们逢人就说咱们村要出大学生了,这使我们一家人都: ?! i8 [/ S# P, R- S/ V
因此脸上有光。
5 V' ~6 F' G! h0 z# k 我家只有一间老房,还是爷爷在的时候盖的,父母结婚后家境不好,尽管院; \# z3 }7 k' L$ k- q% X( v
子很大,却没钱再盖一间了。一家人一年四季挤在一个炕上睡觉,我小的时候只) L2 J0 F8 x# h1 D- `% T
有两条被子,父母盖一条,我和姐姐盖一条。但我贪恋母亲温暖的怀抱,总是挤
3 t; X1 A3 ]& _2 x到父母的被窝里,只有在母亲的怀抱里,手里摸着母亲暄腾腾的大奶子才睡得香" \; S5 |# ~. \" {# b
甜。
3 [4 v6 S: ^* e; e# d 父亲无奈只好和姐姐挤到一个被窝里,直到姐姐十二岁的时候,母亲才又缝) y; \/ q7 H. }' B* b1 s
了一个被子,这样姐姐和父亲各有一条被子,我仍是和母亲一个被窝。
7 V' _% h/ c2 h! l d3 H- m 不过,我经常半夜醒来发现母亲不知什么时候跑到父亲的被窝里了,有时候/ ]- G; ]% G, x- R* F7 Q
还发现他们半夜在被窝里打架,父亲嘴里发出一声声的嘶吼,母亲嘴里却是压抑
( C" U/ s [: O% v5 Z% y9 _' a的呜呜声。' W8 x4 W7 z+ O( S
我很吃惊,却不敢出声,对于父亲的惧怕已经渗透到了我的骨子里,即使白
7 l( l9 ^5 q) ?: T- @+ Q天父亲发怒殴打母亲和姐姐的时候我也从来不敢劝架,最多是在一旁陪她们掉眼
) @' G) Z6 f, A# r( e泪。我把父母夜里打架的事情告诉姐姐,姐姐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,小声对我说: p o' s6 H- y8 `( \8 ]4 G
那不是打架,让我别管。$ H) b5 p: B, n# T. J- B: O) g; W: X
姐姐是我们村子里最漂亮的姑娘,完全继承了母亲的美貌。听村里人讲,当
: f& M( x/ j, i: S+ H; k. s5 Q9 Q年母亲十七岁嫁到我们村,就是那时最漂亮的小媳妇,多少小伙子老光棍的眼睛
1 T$ ]& v1 N1 R0 c5 L7 g都直了,父亲因此成为了村里最值得羡慕的男人。而姐姐逐渐出落得更胜当年的) m" x2 Y% L; @- E
母亲,而且性格泼辣豪爽,小嘴能说会道,连临近的几个村都知道姐姐的芳名。
! X R3 J' G: H s3 O 姐姐小学四年级就辍学了,等她长到十五岁,开始有人提亲的时候,一场大
s/ j$ X. f' N9 @. I灾难从天而降,几乎毁灭了我的家庭。
$ W# U# `3 \3 g) c 那时候父亲还是偶尔会被拉去批斗,但次数已经明显少多了。虽然我家仍然
% V6 M0 |7 A; n6 c顶着富农的大帽子,但也许是多年来已经习惯了,父亲在家里也很少发脾气了。
% s3 `/ Q. b: ~% L0 U更让父亲高兴的是,生产队安排他去看守果园,这可是个美差,不但不用干体力
& u7 A+ y( G, Y, k, O2 B5 l- [- Z活,工分也高。
: K6 g8 X+ f6 n$ f7 K 这样的好事在以前从来都不会落在我家的,都是村里跟村干部关系好的那几
2 o5 y9 z* p# H5 E0 _2 S家的专利。尽管要每天夜里抱着铺盖卷去守一个月,但是父亲毫无怨言,尽心尽
+ ?0 I! M, p+ L9 u1 R4 u2 i& K7 K8 o责。
$ r- n% h9 O; @" x+ V1 T& T& R5 B 不过,让我感到奇怪的是,有一天半夜醒来,我突然发现母亲不见了,问姐' l- A+ j' b* U1 W
姐,她也不知道。深更半夜的,我俩也不敢去外面找,姐弟俩在一个被窝里提心
: a+ Q$ x' [" Q6 \吊胆地捱到快天亮的时候,母亲才疲惫地回家,告诉我们说她去偷偷地看望父亲% H" D: A- ^/ O2 d- |5 U
去了,怕父亲晚上肚子饿,给他送点吃的。随后母亲很严肃地叮嘱我和姐姐,这2 S# R; d5 ]9 l x: S* D
件事不能说出去,即使跟父亲都不要提。' U# q! }4 M/ X
之后隔三差五的,母亲就会半夜失踪,我就会钻到姐姐的被窝里,让姐姐搂
" o4 T2 i! G, Z6 B着我睡。姐姐的怀抱也很温暖,可她却不让我摸她的奶子,任凭我撒娇耍赖,就
* ]( W, c5 i, P是不许。4 s" b8 s3 l; @4 N
但是,有一天早晨,母亲披头散发地跑回家,告诉我们说父亲出事了。我和
# _: j, z4 z4 D& W姐姐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,进来几个人抬着父亲的尸体,父亲脸上的表情是我今+ w. L- j, ?1 s
生都无法忘记的,他的眼睛睁得圆圆的,一脸愤怒至极的表情。村里人说,父亲. v/ X, U& g, ?8 @8 R, _* f* U
监守自盗,半夜偷生产队的桃子被村长发现,慌不择路掉下山崖摔死的。随后这
- r& }3 ]3 `4 [' u5 t件事作为阶级斗争的典型上报公社,我们家刚刚失去顶梁柱,又蒙此大羞,母亲3 C4 A7 @8 M3 G
一下子憔悴了许多,经常一个人呆呆地发愣。
( c3 A7 l% D6 G! C( e; C 村长在那夜追捕父亲的时候摔瘸了腿,跟我们家成了仇人,村长媳妇每次看& c; g# D2 `/ O5 t7 W$ r; q, d$ p) I
见我母亲都咬牙切齿的。8 {! m6 p. m" C; w3 }
不过,住我家隔壁的村会计刘长海是个好人,经常过来看望我的母亲,每次 |( c+ O2 O2 X, c; W+ x
来都带点好吃的给我。我家没有厨房,以前都是露天烧锅做饭,刘叔亲自张罗着- X8 _& F/ d" t. K" ]% W, R3 {. J9 G8 K
给我们盖了一个厨房,这样母亲做饭就不怕刮风下雨了。
# L: Q7 z0 }6 m! q+ m3 k( A& R 有刘会计的照顾,家里逐渐恢复正常了,母亲总算有了笑脸。可是姐姐好像$ |8 G4 @/ m3 G, g( n) ? J4 b
很不喜欢刘叔,每次他来的时候姐姐都怒目而视,从来不搭理她。可刘叔并不生
$ Z" E' [6 B0 Z' \2 v气,照来不误。
3 d- u5 \( _! r/ h& l$ Z 有一天,半夜醒来,我发现母亲又不见了。问姐姐,她却说没事,不用管,! B* X. x+ T9 ?& c3 g# z: [
然后把我揽进了她的被窝。我吃惊地发现姐姐哭了,问她是不是母亲出事了,姐
) P/ K6 }" f6 i- b7 T3 y, N姐说没有,母亲一会儿就回来了,让我赶紧睡吧。2 _: L6 i9 ], Z: n: w1 \7 n( m+ p
第二天我问母亲她半夜干什么去了,母亲的脸一下子红了,吭哧半天,说她. n% }: R/ Z! z- L
去茅房了。
# `" ?6 U# H+ O/ x* U 我又缠着姐姐问她夜里为什么哭,姐姐却不说。我自作聪明地认为,姐姐是; h7 y# x- X5 s4 _
因为她的婚事而烦恼。父亲出事以后,就没什么人来我们家给姐姐提亲了,偶尔
. }2 I: O: W- [# j Q# X来提亲的还都是那些名声不好的老光棍,姐姐自然是坚决不同意。我知道,跟姐
2 S4 h8 G9 z- F+ i! U0 ]姐年龄差不多的姑娘都有了婆家,可我们这个家,不但穷,还是富农,父亲的死$ P+ m5 |5 x' i* G% ?+ E: K
留下了坏名声,也难怪姐姐嫁不出去。9 S: B4 C2 Z7 J" U* N
我小学读完顺利地考上了镇中,刘叔送我一辆自行车方便我上下学,尽管是
6 ?0 Y6 ` r; I0 e一辆旧车,但很好骑。学校的图书馆是我最爱去的地方,那么多的课外书让我如
; {/ ^% J; w( }5 Y醉如痴,小说里那些男女情爱的描写让我对性有了朦胧的向往。
; ^+ S* _$ j. ]5 P! M 初二上学期,一天凌晨我被尿憋醒,无意中用手一摸晨勃的阳具,一种陌生
5 i9 W! {- |$ v的强烈快感传来,我从此迷上了手淫。手淫时,我脑海里经常出现的是小说里那, l' b) R6 w7 V9 k6 _( w/ Y
些男女接吻做爱的描写,可惜都是空洞虚无的。对女性神秘玄奥的身体,我充满# Q/ Z$ M# ]* \) D( W
了渴望和探求欲望。
9 ~+ b: B0 \! a( M, a- W9 ~+ | 进入青春期的我,最想知道的是女人下身的那个部位到底长得什么样,可惜
+ g, V; |8 j, v9 `那时候没有黄色录像和色情画报,一本科普读物的女阴插图都让我着迷,浮想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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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里的厕所在院子的一角,用土坯垒成,很简陋,里面只有一个蹲坑,入口
( d# S0 f2 e$ n' B J7 C用土墙遮挡一下外面的视线,没门没帘,男女共用。里面有人解手的时候,如果2 P) V, M" M8 f( g3 y
听到外面有人想进来一般是出声示警,这样就难免出现撞车的情况,好在都是自, x- q- a4 m( h o7 s$ o, S6 A2 Q
家人,并不觉得多么尴尬。而且每家每户基本都是这样,大家也都习以为常了。% h! ]' } G2 |$ a
自从进入性的萌动期,我就常想趁解手的机会偷窥母亲和姐姐的下体,几次& ~; M# w2 I$ B4 u# f
在她们入厕时我蹑手蹑脚地靠近后突然闯入,可惜看到的都是她们蹲着,从我的
" G5 U& ]+ B9 m. X6 a角度啥都看不着,我又不敢将身子俯下,那样也太明目张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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